《无尽》以意象化的笔触勾勒出一个关于生命、时间与存在的哲思空间。歌词中"地平线吞噬落日余温"的隐喻暗示了时间不可逆的消逝,而"我们是被遗忘的标点"则道出人类在永恒维度中的渺小与徒劳。循环往复的潮汐意象构成命运的复调,既象征自然规律的不可抗,又暗喻个体在宏大叙事中的被动性。黑夜与黎明的二元对立被解构为"永昼的假象",揭示存在本质的荒诞感。具象化的"锈蚀齿轮"与抽象的"第四维度"形成张力,展现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的永恒角力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"坠落"并非绝望的终点,而是对自由意志的诗意诠释——当所有既定轨迹都被证伪后,失重状态反而成为最真实的生存证明。那些看似断裂的意象链条实则构成隐秘的互文:沙漏的窒息感与星轨的呼吸感形成辩证,金属的冰冷质地最终在"无尽"的语境中获得某种神性温度。这种矛盾修辞最终指向存在的终极悖论:唯有承认局限,才能触碰无限;唯有接纳碎片,才能理解完整。歌词将物理世界的消亡转化为精神层面的涅槃,使"无尽"不再是个时间概念,而成为超越认知维度的生命体验。